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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后比特币矿主蓝图:用地产逻辑经营矿场

imtoken最新官网客服 2023-09-17 05:08:09

在成都郊区的一家会所,一场比特币“矿圈”的小聚餐正在开幕。

坐在主位上的大田是个圆脸的“95后”,穿着印有哆啦A梦的Gucci T恤,脚上踩着一双潮流鞋。

“他们都是我的朋友,”太田高兴地说。

这里的8个人或多或少与比特币挖矿有关。当前约6万美元的比特币价格是在“矿工”利用算力抢夺记账权后被一一挖出来的。购买矿机的矿工称为“矿工”,帮助“矿工”托管矿机并提供电力的地方称为“矿场”,矿场的主人就是“矿主”。

大田是矿主,在四川、新疆、云南等地拥有七八个虚拟货币矿场,总负荷超过80万千瓦,规模在国内比较大。

这顿饭,大田是年纪最小的,但大家都叫他“大田哥”。也被一些老矿工私下称为“矿圈新贵”。

“请给我换个绿色的打火机,红色对我们来说不是很幸运。”晚宴上一位矿主对服务员提供的打火机颜色不太满意。在加密货币市场中,绿色上涨,红色下跌。

自去年以来,比特币迎来大牛市,最大涨幅超过10倍。对于矿圈的人来说,现在正是为春风骄傲的时候。这样的晚宴几乎每天都有,大田如鱼得水。

(一)热度上升

比特币挖矿最重要的成本是电费,因此矿工更喜欢电力资源充足且电价便宜的地区。四川水资源丰富,是目前中国最重要的比特币矿场集中地。

三月四川仍处于“旱季”。大田带着澎湃的记者来到了离成都不远的大山,那里有一座负荷约4万千瓦的矿井,目前只是一座空厂。

算力小的矿工有时被称为候鸟。南方旱季来临时,把矿机拆掉,运到内蒙古、新疆等地,用火力发电;南方汛期到来时,将矿机运往南方,利用水电开采。如此循环往复,年复一年。

今年2月,一则消息震动了矿圈。内蒙古发改委官网表示,为加快淘汰落后过剩产能,拟全面清理关停虚拟货币挖矿项目,将在前一期全部退出。四月底。

内蒙古煤炭资源丰富,火电相对便宜。因此,内蒙古也是四川进入旱季后比特币矿场的重要集中地之一。

当大家开始讨论下一个旱季去哪里的时候,大田比较冷静,他的内蒙古矿去年就关了。

“在汛期,全株温度升高,最高温度可能接近50度。”大田向澎湃新闻记者描述了自己的眼神。即将在这个矿井上演的场景。

车间的隔墙根据矿机大小整齐地切割出密密麻麻的散热孔,屋顶上装满了排气扇。为了给矿机降温,厂房外面还有一层“水帘”,摸起来像硬纸板一样粗糙。矿机工作时,工作人员将机器开机,将火池中的水抽出,让水从水幕中流下来,达到降温的目的。 .

大田矿山的人员配备一般为:每万千瓦负荷一名现场经理、一名主管(也可以理解为副现场经理)、一名电工和四名运维人员。每个矿山的现场经理都是他们的亲戚。现场经理负责整个矿山的管理和调度,包括与电站打交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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矿山人员的简单工作环境

“原来我没有电的概念,后来发现如果电费是每千瓦时20美分,挖矿收益可以翻倍。”大田说。其实对于大田这样的矿主来说,主要的好处就是电费差。

例如矿场电费0.2元,可以向矿工收取0.3元电费。对于矿工来说,0.3元的电费相对0.市里的6元还是很便宜的,所以愿意把矿机托管到矿场。

(二)校园矿工

26 今年 20 岁的大田出生在山东菏泽以下的一个小县城。他的父母都是医生。从初中和高中开始,他就一直在思考如何赚钱。 ,而采矿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他的大学时代。

大田中学的赚钱项目包括为他人充值QQ会员、购买黄钻、绿钻、红钻、卖充电宝、手机卡、倒卖手机等。

在985大学读书期间,大田还尝试在学校开超市,并与同学合伙开办“宿舍便利店”创业项目,曾获B+轮融资。

大田声称在大学期间有“小额储蓄”。

他进入比特币是因为一个朋友借给他钱。那是2014年,这位朋友借了5万元,答应一周后还5.5万元,周息10%。

用电脑、电动车和身份证抵押,大田终于借给他3万元,一周后他还本息3.3万元。

原来他的朋友进了一个国际传销基金,只收取比特币。大田也想试试。

所以,在比特币还在800元和900元的时候,大田买了超过20万的比特币,但还没开始投资,传销基金就崩了。

“我手里只有一堆比特币,不知道该卖给谁。”大田曾经表白过。没想到,两三个月后,比特币居然涨到了2000多元。在和朋友反复确认后,他很快转手卖掉了。

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进入了“币圈”,大田开始认真研究比特币,包括白皮书和论坛。最后,大田还组装了一台矿机。

“当时我带着机器到处跑,去书房插电,回宿舍也插了一会儿。”大天说道。当时市场上的矿机很少,全网算力比较低,大田一个月能赚一两千块钱。

2017年,大田成为青岛某知名企业的管理培训生。由于对区块链领域的了解,他在集团内部联合创办了一家区块链领域的小微企业,并由此结识了云南某虚拟货币矿场的矿主。

一开始,他买了一些矿机,托管在云南的矿场。后来,大田在马鞍山遇到一位矿主后,发现该矿利润不错,两人成为了合伙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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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田的采矿生涯正式开始。

(三)刀舔血

每个矿主的职业生涯都可能从找电开始,一路上可能有很多危险的时刻。

2018年年中,大田与合作伙伴赴四川考察矿山。所谓矿山巡查,主要是去“穷山恶水”寻找愿意合作的水电站。这些地方在高水期也很容易。发生地质灾害。

那是一个下雨天。考察完四川一处矿山后国内比特币矿场,大田和搭档沿着盘山公路匆匆赶回。因为急着要下山,大田就往上坡路的反方向开去。结果,它在拐角处迎头撞上了一辆大卡车。

“车子原地转了三圈,安全气囊全部展开,靠的太近了,掉到了山脚下。没了。”大田伸手比划了二十公分的距离,心里还是心有余悸。

还好大卡车是空的国内比特币矿场,车身没有装,所以大田的卡车上的力也没那么大。这种危险在现场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过。比如去云南的路上,我差点撞到120里的山体滑坡,就好像眼前突如其来的泥石流。路被毁了……

记者前往矿山参观的途中,还到处都是山体滑坡和泥石流的痕迹。

在检查过程中,大田也遇到了一个问题。也就是说,大多数水电站的人不知道比特币挖矿是为了什么,认为他们是骗子。

但是,先吃螃蟹的电站赚钱后,越来越多的电站愿意与矿山合作。

在矿山运营过程中,大田也遇到了让他哭笑不得的困境。

那是在云南的一个小山村。我雇了两个当地人看门。由于守门的当地人总是说自己在“挖矿”,突然有一天,一群村民冲进矿井,愤怒地指责大田偷了村里的矿井。

大田解释说他们是在挖比特币,但村民们不理解,也不想在意。他们只是说,“我们村里挖的东西,要和我们分享。”于是大田让村民派了几位代表进入矿井检查。

“他们还在用锄头在地上四处探查,想知道地上是否有矿洞,但他们无法解释。”他无奈的说道。

当地公安局民警报警后,并不了解虚拟货币挖矿发生了什么。他们在大田呆了一天,让警方明白,他们挖的“地雷”是虚拟的,村里的“地雷”不是他们挖的。我的”。

“然后达成协议,每户每月50元,估计现在是这样。”他说。

(四)失血超过2000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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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田真正的危机将在 2020 年发生。

今年年初,大田的矿机开始陆续运往内蒙古人民手中。一个罕见的地方的新矿。那是六个月前的事了。他是由朋友介绍开始建设的。总负荷不到6万千瓦,他投资超过1800万元。

我来这里建矿的原因,也和电费补贴有关。招商时,大田的这个矿场是以云计算中心和大数据存储中心的形式引进的,所以每度电补贴0.12元,即电价0.38元,加上补贴退回后0.12元,实际电费为0.26元。

让大田没想到的是,在矿山运营的第一个晚上,就发生了一起事故:由于施工偷工减料,变压器耗电量过高,发生了爆炸。

大修了半个多月,电缆又炸了。终于,矿机开始运转,随之而来的是席卷全国的新冠肺炎疫情。

在全国范围内实施了封锁政策,大田矿山有四人值班。在冰天雪地里,饥饿和缺水是他们四个人的头等大事。

内蒙古冬季,室外温度可低至零以下几十度,工人每天只能通过在水箱中砸冰来取水。由于矿区地处人烟稀少,当地社区防疫人员只是偶尔巡查。检查时,他们将一盒方便面放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,交给矿场值班的工人。

“他们吃了一个月的同一种方便面。”大田苦笑着回忆道。

此外,由于其他返岗人员被封在家乡,四人留岗工作量急剧增加。

“4个人3万多台,每人负责近万台,矿机过冷容易掉线,当时是负40多度数,还得手动一个个吹一个吹风机……”大田说。

度过了封城期,以为可以正常运营的大田等待通知:电费补贴无法获批,大田仍需缴纳0.每小时38元的电费。

祸不单行。

新冠疫情和原油价格战也让比特币价格遭遇滑铁卢。 2020 年 3 月 12 日,比特币一度跌破 4,000 美元,与 2 月份的最高价相比已经跌了一半。

“币价8000美元的时候,我可以保证不会亏本。3月12日,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绝望了,赶紧打电话给弟弟拆变压器发了矿机回来了。电费0.26元,我连跑都跑不了。”大田回忆道。

矿机是从内蒙古的矿场拆下来的,这意味着矿机在此期间无法运行,大田不得不赔偿客户的算力。

“以当时0.34元和0.35元的电费,每度电3毛钱。跑得越多,输得越多。”大田说,这一次,他来回损失了超过2000万元。

(五)因祸得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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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上半年,比特币价格一度跌破部分矿机的“关停币价”。

所谓的矿机“关机币价”是指矿机的挖矿收益不足以覆盖用电量。一旦比特币价格跌破“关机币价”,矿工需要关闭矿机,否则损失会更大。

最糟糕的时候,大田所有矿场60%的矿机都被关闭了,只有耗电量大、算力大的机器还在运行。好在比特币大跌之后,出现了反弹。

“其实没关几天,矿场本身就处于平衡状态,大部分人关了,算力难度会降低,挖的币越多,收益越多。它会启动。”大田说。

矿主和像大田这样的矿工仍然有两种不同的收入模式。做矿场就是为了赚电费。无论币价涨跌,您都能赚取相对稳定的收益。但是,如果矿工不看好后市,不增加甚至减少矿机,那么矿场的生意也会下滑。

去年 5 月,比特币 4 岁了 减半时刻临近,矿工挖出的每个区块的比特币奖励数量从 12.5 个比特币下降到 6.25 个比特币,这意味着那矿工的收入也减半了。当时币价5000多美元。

“很多人对5月份的雨季行情感到失望,大家都觉得涨到了5000美元,这是一种反弹和奔跑的状态。没有人买机器,每个人都在卖机器,他们都觉得比特币反弹到 6000 美元已经很高了。”大田说。

作为矿主,大田也想过退出,但他和水电站签了合同,必须在一年内承担原签的负荷,才能退还。

因此,他只能用 Jamai 矿机自己填充负载。好在当时大家都在卖矿机,所以大田购买的矿机成本很低。

去年下半年比特币行情彻底逆转,开启超级牛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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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起这些,大田笑称自己是被动的富豪:“我买了很多芯动T2T矿机,当时200块钱买了蚂蚁S9,现在1500块钱。T2T更多700多元,现在8000多元。神马M21当时3000多元,现在2万多元。”

蚂蚁矿机S9

从2020年5月到现在,矿机均价几乎上涨 2020年,大田矿场1T(算力单位,衡量比特币网络处理能力的单位)的收入为0.5元,0.6元,现在是1T,收入可达2元。

(六)去接管三级矿场

一轮牛市已经下来,矿业出现新动向,部分机构也开始做矿工。

在进入挖矿行业初期,大田的客户都是散户,一个客户需要托管的矿机不超过10台,大约只有5台矿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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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比特币逐渐进入主流,越来越多的机构资金开始进入矿圈,在当前的比特币牛市下,垄断了市场上大部分新生产的矿机。

“现在矿圈的门槛越来越高,普通散户根本买不起。这些公司一进来,就会花费数千万美元。市场上有多少矿机。 “一位矿主告诉澎湃新闻。

“我现在不接受纯粹的散户投资者。”大田表示,他目前在虚拟货币挖矿行业投资了100万,也就是十几台机器。

截至目前,大田矿场负荷超过80万千瓦,自有矿机占2万多千瓦。 60%-70%的体量是上市公司和集团托管的矿机。其余负载接入部分云算力平台,由散户托管。

值得注意的是,从2020年下半年开始,传统的融资租赁公司也开始进入矿机市场。

也有矿主告诉澎湃新闻记者,现在很多传统的融资租赁公司都在向矿圈转移,资金量大,可以对标实物,钱可以收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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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田的矿山也在扩大。新疆的矿井刚刚建成,四川的矿井可能要在汛期前再增加10万千瓦的负荷。在矿机上,他逐渐淘汰了小算力机器,代之以大算力机器。不过目前市场上很难买到矿机,他订购的矿机要到11月才能发货。

随着加密货币市场的扩大,原本野蛮的矿圈也开始逐渐走向垂直细分和精细化。

大田也在为矿山探索一种新的商业模式,“像房地产的逻辑一样发展”。

在大田看来,矿山的第一阶段是“只要有关系,就可以拿到地”,拿到地就可以赚钱。第二阶段,矿山建设得越好,越漂亮,招商引资能力越强。三是发展阶段。竞争是关于管理能力和品牌的。矿工购买服务而不是电费。

“所以现在我要做矿场的一站式服务,接手三线矿场,也就是那种可能经营得不是特别专业的矿场。”大田兴致勃勃地谈起自己的蓝图,“我来接你。你可以用我的品牌招商引资,但需要翻新。这些矿自己招商引资0.电费2元左右,我给你招0.24元,拿30元我一点收入都不亏。”

在内蒙古宣布退出虚拟货币挖矿后,Nature Communications于4月6日发表了一篇中科院和清华大学学者的研究论文。该报称,中国矿工占比特币网络计算能力的 75% 以上,如果没有适当的干预和可行的政策,密集的比特币开采可能会破坏中国的减排努力。

“必须部署绿色采矿,”大田告诉澎湃新闻,“现在能源短缺。”但他也认为,挖矿需要稳定且廉价的电力,而绿色挖矿目前只是水力挖矿。

“采矿仍然使用能源碎片。绿色采矿绝对是一种趋势,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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